作者 | 电饭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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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30年,牛津大学一位教授批卷时偶然在答题册中翻到一张白纸。这位昏昏欲睡的语言学大佬灵光一现,信手在纸上写下:
In a hole in the ground there lived a hobbit.
对英语世界来说,这行字几乎刻在每个人的DNA里。若要类比,不比“此开卷第一回也”或者“话说天下大势,合久必分,分久必合”在中国人心里的位置低。
后来,《霍比特人》和《魔戒》系列小说都在全球卖了超过1亿册,彼得·杰克逊改编的电影也赚了将近60亿美元的总票房。
不过在商界、学界甚至政界眼里,托尔金在现代奇幻文学上的开创还在其次。如今,人们对他提出的“第二世界”空间体系建构概念更感兴趣,因为它意味着:在尼尔斯蒂芬森于《雪崩》中正式提出元宇宙概念50多年前,《霍比特人》和后来的一系列作品,已经为人类理解和迈进元宇宙之门开拓了一条必经之路。大家都在说今年是元宇宙的元年。虽然八字还没一撇,但考虑到整个中土世界来自托尔金在空白考卷上的一句涂鸦,我们有理由怀疑:开启“the big bang”的按钮,说不定就藏在某间写字楼角落一位程序员的脑袋里。它究竟是潘多拉魔盒、砸到牛顿的苹果还是勾引人类之父走出伊甸园的那条蛇,没人知道。但在最终也是最初的大爆炸到来之前,我们必须先镇定地问上三句:并非所有人都向往星辰大海,但从自然规律来说,人类别无选择。热力学第二定律告诉我们,万事万物臣服于熵增原则,永无止尽地从低熵有序向高熵无序的状态演化。小到某个行业,刚开始所有的船在一片蓝海中齐头并进。但随着空间渐渐拥挤,只能有一艘或者两艘从残酷搏杀中活下来的大船才能继续远航。然而大船也终会失去前进活力,这时除非顺利驶进更广阔的大洋,比如技术革命;否则只能缩小船体或者拆毁重来,比如反垄断。王朝更替也是如此,帝国初始时总有一段时间百姓安居乐业。但从百废待兴到盛极而衰,后期臃肿的权力机关和贵族阶级带领无数政权走向灭亡。同样的,现代社会从德法到英美,资本主义国家度过经济危机的方式只有两种:科技革命和侵略,此外别无反熵增的法门。明白了这一点,我们就知道世界上最好的投资是什么了:普通人选择龙头,图一时安稳;华尔街则青睐有翻云覆雨之功的穿云箭,比如苹果和特斯拉;但更高明的投资家是吕不韦:资助国家未来的主人。然则奇货虽然可居,至多是一国的得失,全球规模的熵减显然是更大的机会——元宇宙诞生的诞生,是对人类社会最大的颠覆。人类一方面大举扩张,一方面依靠发达的科技躲开了旱涝、地震和台风带来的灭顶之灾,这导致地球不可逆的混乱、衰退和恶化正在加速发生。低碳、环保、新能源和人工智能只是权宜之计,上帝不会再降下大洪水,人类只能向着更广阔的远方拓展生存边界:有人向着月球和火星航行,有人则寄希望于在互联网中扩充虚拟世界——元宇宙是人类的未来,毕竟,一键清除缓存比毁灭全人类方便和温柔得多。如此我们便可以得出结论:元宇宙并不是逃避现实的乌托邦,而是人类社会自救的方舟。PC普及到千家万户之前,比尔盖茨已经成了世界首富;大家纷纷换上智能手机时,苹果市值悄然超越微软站上美股第一;当新能源车刚刚吹响革命号角,特斯拉股价立刻一骑绝尘。改变世界的机会本就不多,并非每一代人都有自己的使命。运气不好也就罢了,但总有人不见兔子不撒鹰,等一切尘埃落定之后才如梦初醒地抱怨:等一下,我还没上车呢?人类从经济、政治、社会和文化全方位向元宇宙迁徙,几乎是写在《死海古卷》上的最终预言。这可能是我们此生仅有的机会。“我目睹过人类绝对无法置信的情景:战舰在猎户星座的端沿起火燃烧,C射线在幽暗的宇宙中划过‘唐怀瑟之门’,但所有这些时刻终将消逝于时间,一如泪水湮没在雨中。”即便生命短暂,穷极一生也见识不了更多的风景,但人的可贵之处就在于从不乏浪漫的冒险精神:从第一只猩猩踏上陆地开始,人类的进化之路从未停止过。从麦哲伦到加加林,人类从不畏惧对未知领域和空间的开拓。如今再次面对新纪元的挑战,就让我们高唱着“Goodbye everybody, I've got to go”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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